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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刨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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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 刨墳

鳳依也不願留在京城, 自然願意跟著,想也不想點頭答應:“去哪裏?”

魏琛:“我與神醫谷有約定,要比試醫術,十年之約就要到了, 我不能食言。”

提起神醫谷, 鳳依盯著魏琛看了半晌:“像, 真的很像。”

之前她就覺得有些像,如今仔細看來,越發覺得像了。

“像誰?”魏琛心中已有猜測。

“神醫谷谷主。”想起那位柔和慈善的夫人,鳳依忍不住嘆息。

那樣一個美人,竟一生未嫁, 孤獨終老, 當真是惹人憐惜。

“像嗎?”魏琛低喃。

惜貴人應是她的女兒,就不知是何原因, 讓她們母女分開了。

這怕與盟主夫人脫不了關系。

一個是一見鐘情,一個是青梅竹馬。

還有長公主那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。

他們四人到底有什麽樣的糾葛呢。

鳳依點頭:“有時候不太像,有時候非常像。”

魏琛拿出令牌:“你在神醫谷住過,可曾見過這令牌。”

鳳依拿在手中端詳片刻,搖頭:“不曾見過。”

這玉佩看著像女子的東西, 會不會是谷主的貼身之物。

“收拾收拾,咱們連夜離開。”魏琛起身朝外。

若今夜不走,明日怕是走不了。

鳳依也不多問, 花家的人都在京城,在京城免不了麻煩, 還是早些離開吧。

她雖不怕麻煩, 但能避免還是避免。

葉子和花七知要離開, 問鳳依為何。

鳳依不做解釋:“以後再跟你們解釋。”

說完三人帶著輕輕去收拾東西。

輕輕就是輕衣, 放棄魏琛後,先攀上了夏冬,得知夏冬是太監,羞愧不已,又找上了馮山。

知道馮山家中有悍妻,是拿刀砍人的那種,也不敢往馮山跟前湊了。

從那以後,她的名聲極差,為了在軍營待下去,她死皮爛臉當了鳳依的丫鬟。

鳳依不想要她,輕輕極力推銷自己,說自己是盟主夫人派來的人,若以後找盟主夫人的茬,她可以幫忙的。

還發誓一定好好幹活,再也不想攀高枝了,求鳳依收下她,等她找到了合適的人家嫁出去,就再也給鳳依添麻煩了。

鳳依見她實在可憐,勉強收留了她。

輕輕害怕被趕走,勤勤懇懇幹活,倒是沒惹出幺蛾子來,還給鳳依幫了不少忙。

鳳依的衣食住行,都是輕輕親手安排的。

還別說,這白蓮花手藝當真不錯,善廚藝,會針線,將鳳依料理的清清楚楚,比葉子都能幹。

葉子為此還吃醋,排擠輕輕多次。

輕輕也不惱,經常躲著葉子,讓著葉子。

葉子見她識趣,慢慢也就接受了她。

這邊,秋荷和夏冬也在收拾東西。

秋荷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,便不能跟魏琛離開,送魏琛離開後,轉身去了自己的院子,哄女兒去了。

鳳依和魏琛匯合後,連夜離開了京城。

翌日,皇宮中侍弄蔬菜的太監去打理蔬菜,見蔬菜蔫頭耷腦的,嚇得一個激靈,差點跌倒在地,轉身去了勤政殿找八寶,向他說明了這事兒。

八寶知道這些蔬菜對康明帝意味著什麽,心中嘀咕:壞了,皇上知道了怕是要瘋了。

不過這事兒嚴重,他也不敢瞞著,一面命人去請九皇子,一面轉身去回稟康明帝。

康明帝大驚,覺得情況不妙,一面朝外走,一面問八寶:“可命人去請九皇子了?”

這幾年那菜園的蔬果極好,他都吃不慣別處的東西了,就派人精心照料著,從未出過錯。

今兒怎麽就出錯了,定是那些奴才沒有用心。

八寶如實回答:“已經命人去請了。”

走至菜園,康明帝見菜都蔫兒了,臉色陰沈,問一旁的太監,如何會這樣,平時都好好的,這會兒怎麽都蔫兒了,不想要命了嗎?

太監跪地求饒,他們跟平常一樣伺候,今兒不知怎麽了,一睜眼就這樣了。

他們也不知原因。

太監們不說,康明帝還未覺察,今日起來,寢宮的空氣也不如往日清新了,他以為這是錯覺,又見菜園中的菜也蔫兒了。

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,忙問人:“九皇子可進宮了?”

他昨日賜婚,知這小子會反抗,就故意稱自己身子不爽利,不見外人。

沒想到這小子竟一夜沒來,估計憋著壞呢,這事兒八成與他脫不了關系。

來人上前幾步,低著頭恭恭敬敬道:“回皇上的話,九皇子不在家,門上掛了一個牌子。”

不在家,上哪兒去了?

還掛了一個牌子,他又問來人:“上面寫了什麽?”

那人擡頭瞧一眼康明帝,小心翼翼道:“出京,勿念。”

九皇子昨兒剛回京,今兒又出京了。

他去的時候,九皇子門口停了不少馬車,都是找九皇子的。至於是什麽原因,她就不知道了。

“什麽,出京?”康明帝震驚。

他就說,那小子為何沒來鬧,感情在這兒等著他呢,給他來了個釜底抽薪。

好,好的很。

康明帝氣得踹翻了旁邊的水桶:“給朕追,淩羽,你帶人去,務必把人給朕追回來。”

他就不信了,整治不了這小子。

淩羽跪在康明帝跟前:“啟稟皇上,該上哪裏去追?”

九皇子有意出京,定然不讓他們知曉去處,就算此刻去追,也未必追得上。

康明帝咆哮:“就算到天涯海角,也要把人給朕追回來。”

淩羽領命去了。

不到一個時辰,九皇子出京的消息就傳遍了京城。

上門拜訪的人就不用說了,耷拉著腦袋回去了,心中後悔不跌,昨日為何沒上門。

這些上門求見的,有皇子府的,有公主府的,還有朝廷官員的,都是借著求藥拉近關系的。

當然,也有個別除外的。

像沈瑜,趙清,程元秋,六公主幾人是真心上門拜訪的。

魏琛一走多年,連書信都不曾有,他回京,這幾人最是高興。

可誰曾想,還沒上門呢,魏琛又出京了。

魏琛府前有人,鳳依府門前也來了幾輛馬車。

下人們上前敲門拍門,均不見回應。

一個丫鬟跑到馬車跟前,隔著簾子道:“主子,沒人開門,興許是沒在家。”

馬車內傳來一道年輕的女生:“不可能,她才回來,無緣無故為何出京,再敲門,把那賤人給我喊出來。咳咳咳。”

這人不是別人,正是花靈兒。

當年她被魏琛廢了手指和雙腿,又被鳳依踢了一腳,險些丟了性命,幸好太醫醫術高超,救她一命,也因此常年湯藥不斷,走幾步路都咳嗽。

更可惡的還在後面,鳳依和魏琛一起,竟把燕國滅了,她成了亡國太子的女兒,來這京城後都低人一等。

花靈兒如何不恨鳳依,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。

下人們聽了,使勁兒敲門,敲的門砰砰響,秋荷都聽見了,出來看,見有人在敲門,道:“別敲門了,郡主和殿下出京了,不定什麽時候回來呢。”

花靈兒聽見熟悉的聲音,掀開簾子看見了秋荷,驚訝道:“竟然是你?”

她不就是那賤人的賤婢嗎,果然跟那賤人一樣,都是目中無人呢。

秋荷也認識花靈兒,好心提醒道:“這裏不是永城,不是你隨意撒野的地方,我勸你還是帶人離開吧。”

花靈兒本就恨鳳依,如何能放過秋荷,命人讓人把秋荷抓起來。

她帶來的下人不敢不從,立刻將秋荷圍了起來。

秋荷瞥眼看向花靈兒:“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,你如此放肆,可是不給我家殿下面子。”

“你家殿下,那賤人無情無義,忘恩負義,別說燕國容不下她,這京城照樣容不下她。”

一個不知尊卑,毫無情義的東西,沒有家族做後盾,誰又會在意她的死活。

秋荷功夫不弱,沖出人群,至馬車旁,掀開簾子,將花靈兒拽出來,直接給了她兩巴掌:“敢罵我們九皇子殿下是賤人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?”

花靈兒這才知秋荷是魏琛的人,捂著臉不敢置信看向秋荷:“你的主子是九皇子?”

她怕是闖了大禍了,那個瘋子,什麽事都能做的出來。

秋荷冷哼一聲,指著遠處:“還不滾。”

這種蠢貨,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,跟她說話就是浪費口舌。

下人們見花靈兒沒有吩咐,也不敢對秋荷動手。

程元秋走過來,見秋荷發火了,就問發生了何事。

秋荷看向花靈兒,冷冷一笑:“就是遇見一條瘋狗。”說著把程元秋迎進府,還說魏琛和鳳依出京了,歸期不定,讓他不要上門了。

程元秋頷首,對著秋荷拱了拱手:“多謝秋荷姑娘,我知曉了。”說完轉身走了。

京城外

魏琛與鳳依一人騎一匹馬,邊走邊欣賞路邊的風景:“不打仗自由自在的日子真好。”

“是啊。”鳳依抓緊韁繩,看向遠處,“我要去一個地方,你可願意跟我一起?”

“一起出來,自然要一起的。”魏琛順著她的方向看去,“聽聞花溪公主葬在這邊,你可是要去祭拜。”

鳳依頷首:“多年未歸,是該去祭拜一下的。”

既然占了人家女兒的身子,她自然要盡身為女兒的職責。

魏琛對秋冬道:“你去買些祭品回來。”

夏冬領命去了。

魏琛和鳳依坐在樹下休息,忽然看見兩個人過去了,兩人扛著鋤頭農具,滿臉淒然。

一個人唉聲嘆氣:“也不知那位夫人惹了誰,竟被人刨了墳。”

“這位夫人身份尊貴,十幾年前下葬時我見過,葬禮很是隆重,可惜,子孫不爭氣,竟被連累了,死了都不得安生。”

鳳依覺得不對勁,夫人,身份尊貴,十幾年前,這不會是花溪公主吧。

她怎麽聽著,都覺得像花溪公主呢。

鳳依不敢確定,上前幾步喊住那個老者:“請問您說的夫人,可是南山下葬著的那位夫人?”

那人頷首:“正是呢,也不知得罪了誰,前幾日墳墓被刨了,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幹的,真不是東西,有恩怨解決就是,做什麽拋人家墳呢?”

另一個人道:“誰說不是呢,還是我們倆看不過去,給重新埋了起來,誰知沒兩日又被刨了,這算怎麽回事啊。”

鳳依確定了,那被刨墳的人定是花溪公主無疑。

她也知這事兒是誰做的了,除了花靈兒那惡毒的女人,誰會幹出這麽沒品的事。

鳳依從懷裏掏出一張兩張銀票,遞給老者:“多謝。”說完朝南邊走去。

魏琛見狀忙跟上去。

兩位老人看了看銀票,又看了看走遠的人,這姑娘難道是那夫人的女兒?

看著還是一個孩子,還懂感恩,這是得罪誰了,竟把她親人的墳墓刨了。

到了花溪公主的墳前,鳳依呆住了,這次不僅墳被刨了,連棺材都被打開了,就連長青的都沒能幸免。

鳳依對花溪公主沒有感情,可占用了小鳳依的身子,早把花溪公主視為長輩了。

但長青不同,長青護她敬她,將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,她是真把長青當成自己的長輩。

如今他們的墳墓被人刨了,鳳依如何不傷心,兩行清淚滾下來,拳頭緊握:“花靈兒,我要讓你死。”

他們都死了,花靈兒為了一己私仇,竟擾他們安寧,況且,花溪公主是她親姑姑,長青也護過她。

她的心當真是石頭做的,簡直不配為人。

鳳依抹了把淚,走至花溪公主墳墓旁,用手捧著土,要將花溪公主和長青重新入土。

魏琛悶不做聲,在一旁幫忙。

花七,葉子和輕輕也都過來幫忙,還勸說鳳依幾句。

鳳依吸了吸鼻子:“我沒事。”這事兒是誰做的,她定會查清楚,絕不冤枉了一個“好人”。

等將棺材入土,夏冬也來了,帶回來祭品。

鳳依將祭品一一擺好,蹲下燒著紙錢:“你們放心,那些人著急想見你們,我便送他們來陪你們,你們等著便是,到了地下,你們可要好好收拾他們,不要客氣,怎麽解氣怎麽來。不過他們現在尚在人間,我這就給你們解氣去。”

聽著鳳依絮絮叨叨的話,魏琛:“……”

日後莫要得罪這丫頭,做鬼都要找人家的麻煩。

輕輕,葉子和花七對鳳依露出傾佩之情。

主子太厲害了,懂得也多,到了地下做了鬼照樣威風霸氣。

夏冬:“……”

他沒惹過公主,定然不會被報覆,嗯,放心了。

燒完紙錢,鳳依回神對魏琛道:“我要回京城,等辦完了事兒再去找你。”

魏琛頷首:“我在神醫谷等你。”

他好不容易出來,不能回去,若是回去,再出來怕就難了。

他相信鳳依的能力,定能解決那些魑魅魍魎。

話落又對夏冬道:“回京城後,找馮山,讓他帶些人給鎮國公主撐撐場子。”

即便他不在,他也不允許別人欺負小丫頭。

這事兒他記下了,等他回來,再找這些人算賬。

鳳依對魏琛道了句謝,帶著人離開了。

而魏琛去了神醫谷。

京城,燕北王府。

花顏太子死後,燕國戰敗,燕國新的國君被封為燕北王。

花靈兒,當初的太子妃,現如今的燕北太妃也住在這裏。

鳳依站在燕北王府門口,目光平靜地看著燕北王府四個燙金大字。

夏冬看一眼鳳依,上前去敲門。

不多時出來一個小廝,將門打開一條縫。

夏冬微微揚起下巴:“去,回去稟報你們主子,就說鎮國公主到了,讓你們主子出來迎接。”

小廝是燕國舊部,自然知道鳳依與燕北王府的糾葛,擡眸見鳳依站在不遠處,身後跟著百十個帶刀的將士,雙腿就有些發軟。

他雖沒見過鳳依殺過人,卻聽人說過,嘉明帝和康皇後以死相逼,都沒能讓這位心軟。

這位的心就是石頭做的,說殺人就殺人,毫不含糊。

鳳依見那小廝楞怔,清冷的嗓音喊道:“去,把花靈兒喊出來。兩刻鐘內沒出來,我就帶人殺進去,血洗燕北王府。”

聽了這話,小廝腿肚子一軟,差點摔倒在地,關上門轉身回去了。

燕北太妃和花靈兒正在院中敘話,聽見丫鬟來報,說鳳依來了,還帶著許多侍衛,就在門外候著呢,嚷著要她們出去呢,若是不出去就血洗燕北王府。

“她放肆,一個無情無義的東西,竟敢到我們府門口叫嚷,誰給她的臉。”燕北太妃猛地站起來,指著外面叫嚷。

除了花靈兒外,誰還恨鳳依,非燕北太妃無疑了。

若沒有鳳依和魏琛將燕國滅了,她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後,兒子年幼,她掌管燕國的一切,哪像今日,只是一個太妃,過得是亡國奴的日子。

這京城的貴婦,誰家願意和他們來往。

這一切都是拜鳳依所賜,這讓她如何不恨鳳依。

花靈兒聽見鳳依來了,還帶了人,要血洗燕北王府,就知她做的事情敗露了,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。

燕北太妃回頭見狀皺眉:“你怕她做什麽,現在是在大康,她就算被封為公主,也不能為所欲為,在這京城是康明帝說了算,他曾說過,會厚待咱們這些燕國皇族的,你給我硬氣些,莫要丟了咱們府上的顏面。”

花靈兒平日罵鳳依罵的最兇,可聽見鳳儀真來了,還是雙腿打顫。

她有些佩服上門挑釁的自己了,當時誰給她的膽子。

當年那一腳令她終身難忘,如今湯藥沒斷。那賤人知道她做的事,可會殺了她。

花靈兒站起來,並未跟上燕北太妃,而是朝內宅走去。

燕北太妃納悶喊住花靈兒:“你上哪兒去。”

那賤人在外面呢,女兒不與她並肩作戰,這是做什麽去。她平日不是說要把那賤人碎屍萬段嗎,這會兒怎麽不去了。

花靈兒扶著丫鬟的胳膊咳嗽幾聲:“我難受,去喝點藥,母妃,您先去擋一擋。別讓她進來。”

燕北太妃很想說,她自己不敢,可眼睜睜看著花靈兒走遠了。

又見下人們都看著她,擡了擡下巴,像上賽場的鬥雞,雄赳赳氣昂昂朝前院去了。

燕北王府門前,夏冬湊到鳳依耳邊:“公主,已把燕北王府圍了,保證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。”

鳳依頷首,見燕北太妃出來了,身後帶了不少人,見鳳依的那一刻,雙眸通紅帶著恨意,似乎要將鳳依生吞活剝了一樣。

“你來作甚,你逼死了你外祖父外祖母,還逼死了你舅舅,你還有臉來。”燕北太妃指著鳳依控訴。

鳳依瞥她一眼:“兩國交戰,死傷難免,大康皇帝仁善,饒其性命,可他們自覺羞憤,無顏見列祖列宗,這才以死謝罪,怎是我逼迫,廢話少說,我且問你,我母親的墳是誰命人刨的?”

燕北太妃不明所以:“什麽墳不墳的,誰挖你母親的墳墓了?”

她就算再恨鳳依,也不會跟一個死人過不去。

鳳依見她迷茫,表情不像作假,便只這件事不是她做的,冷喝道:“讓花靈兒滾出來。”

這件事定是花靈兒做的。

燕北太妃覺得女兒再刁蠻任性,再恨鳳依,也會和自己一樣,不會動死者的東西,堅決否認:“這事兒不是靈兒做的,你休要誣賴好人,你無情無義,得罪人無數,誰知道是誰做的,你別來在我們身上。”

鳳依不理會她,看一下夏冬。

夏冬會意帶人沖進去找人,那架勢非要把花靈兒找出來。

燕北太妃帶人攔住他們,可她身後的都是一些家丁,對付普通人還可以,哪裏是這些身經百戰的將士的對手,不過幾下便被制服了。

夏冬沖進燕北王府,搜了一圈,在王府後門發現了花靈兒,不顧花靈兒的痛罵,將她綁了,堵了嘴,直接帶到鳳依跟前。

花靈兒趴在地上,雙手被反綁在後面,嘴巴被帕子堵住,身不能動,口不能言,唯有一雙眼,刀子似的看向鳳依。

燕北太妃見女兒被捆了,指著鳳依大罵,讓她放了花靈兒。

鳳依不為所動,上前幾步,走至花靈兒身旁蹲下,捏住她的下巴問:“我母親的墳被人刨了,可是你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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